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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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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瑶在等一个契机。

很快,这个契机就来了。

那时的盛鸣瑶已经怀孕快五个月了,已经显怀,而魔尊松溅阴却收到了求救信号。

——是他当日留给朝婉清的混元玉扳指。

这东西其实也没什么用,却可以千里传音。

听着朝婉清语焉不详又急迫的话语,松溅阴想当然地以为是对方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。

而对于她在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而不是旁人,不得不说,松溅阴心中还是有几分窃喜的。

“婉儿不必着急,冰原雪山的雪域莲花虽然难取,但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松溅阴略一思索又与对方玩笑道,“不如你试试看求我?求我,我就去帮你?”

听着对面传来的撒娇般的轻斥,松溅阴恍惚间,竟没有立刻作答。

到是朝婉清不满道:“喂,大魔头,你又想什么想走神了?”

松溅阴先是愣了一下,还不等被对方发现,他立刻转为轻笑,语气中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宠溺:“怎么,吃醋了?”

与盛鸣瑶相处时的轻松随意不同,松溅阴对待朝婉清总有几分小心翼翼的维护。

连松溅阴也不知这是为什么。

朝婉清想起他们的计划,心中颇为心虚,但嘴上不甘示弱,强撑道:“才没有。”

“呵。”

松溅阴语气中总是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懒散,即使相处了这么久,朝婉清仍时常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
所以,只有松溅阴知道,他在听到朝婉清声音的那一刻,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挥之不去,心里也被填得满满的,满满都是——

盛鸣瑶。

你为什么…不早点来?

等天等地,盛鸣瑶终于等到了这个人。

——太玄剑宗第一人,滕当渊。

盛鸣瑶凭借着隐约的记忆依稀记得这位被誉为“千年难得一遇的剑道天才”不知何故,也拜倒在了女主石榴裙下。

说起来,除了滕当渊本人与魔尊有仇,据说剑宗在早些年曾经被魔族夺得一秘宝,而滕当渊正是为此而来。

也是因此,朝婉清才故意支开了松溅阴到冰原雪山。即是为了保全滕当渊此行顺利,又为了避免魔尊与他冲突,而导致两败俱伤。

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
但盛鸣瑶偏不打算让她如愿。

这一日是魔尊离开的第三天,盛鸣瑶所在的宫殿院落紧挨着魔尊主殿,因此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了不对。

往日里的魔界主殿不说热闹,但按照惯例也有一队魔界侍卫来回巡视。然而今天,他们没有来。

——每次他们来巡逻时,门口那只问魔尊讨来的朱耳雀都会安静一瞬,但现在,这只智商不高的小生物仍在叽叽喳喳。

该是多强大的高手,才能在无声无息之间取了一队魔族高级将领的姓名呢?

正当盛鸣瑶因为回忆剧情而有几分晃神时,她忽而觉得今天的空气有几分不对,下意识将头一偏,生生躲过了一击。

回过神来,房中的侍女绿玉果然不知何时已经软到在地。盛鸣瑶熟知剧情,到没有什么惊讶,这样的反应反而让独自前来的剑尊滕当渊心下微动。

滕当渊不负剑尊之名,其人如剑,浑身散发这一股生人勿进的冰冷,眉宇之间都暗藏剑锋。

属于少年的肆意侠气已经在这些年的修炼里被隐藏的很好,但让盛鸣瑶惊讶的是,这人神情中居然会有几分……不知世事的无畏。

正是这几分无畏,让盛鸣瑶全然推翻了之前的一切计划。

一击落空后,滕当渊并没有再次出手,他看向盛鸣瑶,面无表情,却也没有再近一步。

滕当渊不愿意对孕妇出手,即使他知道这人也许怀着仇敌的孩子,即使这人曾犯下种种大错。

最后反倒是盛鸣瑶率先开口:“剑尊阁下可还记得我?”

滕当渊仍是面无表情:“嗯。”

“当年的事情是我疏忽——没错,我冥顽不灵到至今仍不愿认罪。”

“不过,这确实给你带来了巨大的麻烦,无论如何,我都该为此道歉。”

盛鸣瑶懒得回忆自己‘失智’的那些年,因此草草结束了这段寒暄的开口。

反倒是滕当渊听了她的话后,终于将头转了过来,正眼看了她一眼。

“……不都是你的错。”

他说完这一句后又没有了声音,反倒是惹得盛鸣瑶笑了出声。

盛鸣瑶见他也不着急的样子,挑挑眉:“那你找到你要的东西了?”

这样跋扈娇艳又盛气凌人的语气终于有了几分当年胡作非为的‘鸣瑶仙子’的味道,滕当渊薄唇紧抿,仍没有开口。

幸好,盛鸣瑶也不在意滕当渊的反应。她看着这位如今赫赫有名的剑尊阁下:“拿了东西还不赶紧走,你是在等魔尊回来和你打一架吗?”

“我在找你。”

盛鸣瑶难得卡壳:“……找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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